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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章 异常安静

  手掌在身边抓了抓,撑着拐杖费力的站起来。

  “二哥,你这是在熬药呢?”王兰月捏着鼻子,忍受不住这苦涩。

  萧正宴尴尬的摸着头发,点了点头,“我熬点药,预防她感冒。”

  ‘她’可想而知是谁,王兰月挑着眉头,一脸的阴阳怪气的,“二哥还挺疼二嫂,这晚上了还特意给她开火悉心熬药。二嫂也真够幸福的,娘处处呵护着她,连着二哥都这样百般疼爱。哎,可把我嫉妒的,啥时候我也能像二嫂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里。”

  话里拐弯抹角的挖苦,萧正宴拉下脸色,不满王兰月的态度。他重新蹲在地上,掀开砂锅的盖子,刺鼻的草药味扑面而来。

  生气了?还真是护犊子,平日也没见他那么护着陈书锦。王兰月不在自讨没趣,接了热水,气呼呼的离开了。

  熬了将近半个钟头,萧正宴将熬好的草药过滤进碗中。

  天空中圆月渐渐升高,她那银盘似的脸,流露着柔和的笑容,身边的星星都显得稀松。

  悄无声息的走进内屋,萧正宴注视着包裹在被窝里的陈书锦。漫步走上前,将碗放在炕桌上。

  睡着了?陈书锦蜷缩着身子,脸颊埋在被子里。萧正宴顺着炕边坐着,他手伸出又收回,怎么叫醒她成了一个问题。

  碗冒着热气,阻隔在中间模糊了视线。萧正宴思索了一番,还是决定将陈书锦从睡梦中叫醒。

  “书锦~”萧正宴隔着被子,拍打着她的肩膀。

  身下的人摇晃着肩膀,换了个姿势,继续谁着。

  这……怎么叫醒她?不知所措的望着,萧正宴担心着汤药变凉。本身草药就很苦涩,凉了之后,更无从下咽。想着,萧正宴再次伸出手。

  “正宴。”强光照射在眼睛上,陈书锦眯着眼睛,仰着脸看向五官放大的萧正宴。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,恍若在梦中一般。她下意识的伸出手,摸向萧正宴的挺拔的鼻梁。

  滚烫的指尖轻轻触碰着,萧正宴瞳孔放大,身体变得僵硬。

  “你能不能对我好点。”陈书锦会说话的眼睛正表达着她的委屈。抿着樱桃小嘴,她手臂放下拉住他的手掌。

  心脏砰砰跳起,萧正宴竟被她可人的模样诱惑住。他蠕动着唇瓣,声音从口中脱出,“嗯。”

  字音从口中脱出,萧正宴猛地挣脱开她的手,往后倒退了一步。

  手臂搭在炕上,陈书锦瞪大眼睛,一脸茫然。这不是梦?

  “那个……我给你熬了汤药,你趁热喝了。”萧正宴指着炕桌。

  顺势看了过去,陈书锦彻底的清醒了过来。她胡乱点了点头,端着碗便往肚子里罐,“好烫!”

  “没事吧。”萧正宴一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。

  “我没事。”陈书锦伸着脖子,糯糯的安抚道。

  周身冷清寂静,萧正宴啥时候走的,陈书锦一无所知。她喝了药,欣喜的重新躺回到炕上。萧正宴站在院子里,任由冷风吹打在脸颊上。掌心覆盖在心脏上,这里像是有东西在往外延伸。

  平阳村各家各户从灯火通明到黑暗,到点洗漱的差不多,便各躺回到炕上,为这辛苦的一天划上个圆满的句号。

  陈二婶盘腿坐在炕上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旁的陈书娇。

  “娘,你找我有事?”陈书娇心惊胆战的站在那,生怕陈二婶要说给她相看人的事情。

  撑了个懒腰,陈二婶打着哈欠将手伸在陈书娇的面前。宽厚的手掌上爬满粗糙的纹路,一看就是满襟风霜的摧残,“拿来。”

  拿什么?陈书娇低下头,扫视着身体。她摇晃着脑袋,一脸懵懂。

  陈二婶一瞅她搁哪装糊涂,手掌用力拍打在桌面上,“钱!”

  那可是几十块钱,这死丫头还真想拿去买鞋?

  陈大给的钱陈书娇一早就放在了内屋的枕头里,她抗拒的反驳道:“大伯让我买鞋。”

  “你个赔钱货。”陈二婶一巴掌打在她的肩膀上,“就你还想穿新鞋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。吃我的喝我的,有点钱还想买那不中用的东西。我告诉你,想都别想。赶紧把钱拿给我,过两天上镇上买几两猪肉回来。”

  陈二婶油光泛滥的一张脸凶残而狰狞,陈书娇挨了一巴掌后,再也不敢造次。她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,上下用力的点着。

  “赶紧去拿!”陈二婶伸脚踢在她的大腿上。

  膝盖一软,陈书娇差点跪倒在地上。她逃荒似的赶忙去拿那些钱。

  陈二在一旁硬是没吭声,这个家里陈二婶就是山中的霸王,谁也不敢与她争斗。

  到手的钱还没暖热乎,便被陈二婶给搜刮走了。陈书娇本想着在车间里出了糗,赶明买双好鞋,也能在工友面前嘚瑟一把。梦想还没开始便被扼杀在摇篮里,连眨都不剩。

  整个夜里,陈书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她怕陈书锦得知她从她爹娘那拿了钱,导致她发怒去萧正清那揭发的。又不甘心处处被陈书锦打压着,与萧正清没有机会。

  “不能让锦妮儿洋洋得意下去。”陈书娇双眸在黑暗中散发着锐利的光亮,她脑海中已经有了办法。

  次日清晨,天气作怪,好端端的下起了漂泊大雨,好在今天休息不用上工。

  陈书锦搬着凳子坐在屋檐下,手里剥着苞米粒。小鸡被关在鸡笼里,尖锐嘴巴从笼子里露出来,针眼大的眼睛盯着陈书锦,时不时发出几声叫声。

  “嫂子,太阳打西边出来出来了,今天咋主动干活了?”王兰月叉着腰,居高临下站在堂屋的门框里。

  陈书锦低着头认真剥着苞米,懒得与她计较。

  搬个了马扎,王兰月亲昵的坐在她旁边,“你看你干活的样子,这速度一天也剥不完。你应该拿着两根苞米,一起来回摩擦着。就这速度,你还在纺织厂上班呢,流水线到你这不得卡住不动?”

  一点小问题,王兰月无限放大再嘲讽陈书锦。耳边跟蚊子似的,嗡嗡的惹人烦。陈书锦手一松,苞米掉进大盆里,“你来。”

  “凭啥,你好不容易干点活,这就累着了?”王兰月脸一黑,一脸抗拒。那盆苞米跟山似的,垒在面前让王兰月厌恶。

  瞥了她一眼,陈书锦弓着腰,重新干着。

  王兰月被刚刚的话给震慑住,她扯平衣角,不吭声的从屋檐下回到了屋内。倚靠在炕上,她磕着瓜子,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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