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他抱起来,然后他慢慢的推开她的双手,自己靠在墙上。低着脸,视线往地上盯着,深思着什么。
她本以为可以那样抱住他,然后俩人就可以进入幸福的深渊,享受着人类最为幸福和快乐的事。
他终究不能跟她发生肉...体关系,这是明摆着,而她始终不忍心,坚持要他做一个虚伪的和尚。一边享受美人,一边享受佛光。可他并没有那样想,只有自己真正的成佛,才能拯救自己,拯救他人。
洛丹还是不懂他的用心,他从大局出发,而不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欲...望。她始终是在考虑着自己,只在乎自己的感受,只顾着自己。这也许是人和佛最大的区别吧,他们终究是要分开的。
她只是不愿意接受那样的事情发生,她一直相信只要自己够用心,用爱来感化他,把他留在身边。而他有自己的理想,有自己的目标,是那样的坚定。
感情,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,让人欢喜让人忧。总是把有情人,扯成两半。
拥有着爱,那又怎样?反而,爱让他们更难受,更不相信自己。
洛丹眼睁睁的盯着他,而他的眼睛一直在躲避洛丹的视线。俩人的视线都无法交融在一起,实在让洛丹很是折磨。他总是躲开洛丹,当视线不小心碰到一起,他立刻缩回去,迅速把视线移开。
她虽然察觉不到无愁的心事,可她毕竟还是知道了无愁有心事,他不太欢迎这个无礼的闯入者。她知道,无愁在躲开她,无愁在故意让她难受。其实,无愁心里也同样难受,只是无愁无法选择,已经没有回去的路了。
有时,无愁怀疑自己,是不是研究佛真的好,是不是真能给予自己想要的强大世界?把自己的爱情葬送掉,自己亲手埋掉多年的感情,实在有些残忍。可是,书本上都那么说,他必须得舍得、放下一切,才能成佛。
他的怀疑也不无道理,这确实让他难受,眼睁睁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,不能想她、不能抱她、也不能看着她,每天把她当成空气一样。对洛丹也是一种无礼,可自己又无法更好的处理这件事,真是令人头疼。
“感情总是那么麻烦,总是不能让你一边享受一边自由。可人们真是奇怪,都把爱情当作神圣般仰慕它,搞不懂人们的思想。”无愁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。
如果洛丹没有在他身边,或许他能够活得更好一些。只是洛丹她就那样的来了,似乎是佛祖派来考验他是否能成佛的一张考卷。他已经疲惫不堪,已经不想再这样折磨下去,尽管他内心多么的强大,面对如此挑战,还是逊了一些。
表面上他无比的坚强,可内心深处,他已经倒出了全部的勇气和力量。唯一抗衡这一考验的只有死磕了,可身体不听话的在一天天的消瘦下去。再这样要如何坚持,只是有些不舍,难道还没成佛就要用自己的身体来祭奠佛?
人说,放下屠刀、放下仇恨才能立地成佛,可他已经什么都放下了,一个人来到这深山野岭,只想好好的修炼。可洛丹她偏偏出现在这里,扰乱了他的计划,阻碍了他的前程。
到底是佛在考验他,还是佛在引导他?抑或都不是,完全只是一个意外?但他更相信的是安排、命运。他觉得这是命运把他带到这,然后把洛丹也带过来,接下来丢下他们俩个在一起,要他自己做出选择。
他如今已经完全失去理智,已经找不到可以支撑的力量。谁能给他指引一条路,让他走向光明。
床上的他,呻...吟着,却舍不得温柔的她,更加不能赶走她。万一她离开了,自己就只有等死了,那么自己就真的与佛无缘了。至少得等自己好了起来,再把她送出去,虽然残忍些,可自己真找不到办法,也只有那样了。
他算得上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,自己在脑子里想着,却根本做不到。自己心里每时每刻都在念叨着她,从她出现的那一天起,他还以为是上天赐给他,这都是上天的安排。可人和佛又不能相提并论,人永远到不了佛的国度,佛则是从人修炼过去。
那么,佛的本身也就是人,那么佛也会有人的思维和习惯。只是他们一味的压抑自己做一个不完整的人,把自私、窝心、攻击、粗俗收藏起来,压抑着不让它们爆发。
他并没能完完全全的知道,只是按照书本上记载的内容学习、研究,只不过始终研究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。唯一一个值得一提,那就是他看到了人有一种活法,可以分成两部分,一个是死去永远年轻的人,另一个是活着但会衰老的人。
他还知道怎么死法,才能做到。那个活在冥界的人叫散灵,那个活在现实世界里的人叫活灵。人可以这样活着,但是必须得死掉才可以。这个死法很讲究,天底下没人敢这么做,也几乎做不成功。至少,书本上没有记载着有人这么做过。
他知道,但洛丹她并不知道。他一直想跟洛丹说说自己研究到的东西,可洛丹怎么会感兴趣呢?她是那样的敏...感,她才不想听这些无厘头的怪事。
他的眼睛虽然躲着她,可当她离开自己身边,马上就用目光去搜寻她的背影。洛丹她并没有发现这一现象,只是认为他真的跟自己拉开关系,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他那么的依赖她,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她。
即使下一秒就要成佛或死亡,也绝不能不多思念她一秒。身体越来越沉重,还是抵不过病痛的折磨,他实在无法摆脱内心的恐惧,将会面临什么样的遭遇或挑战?
冬天的早晨,森林里风呼啸着,刮进来一股股冷风。他依然躺在床上,床底是草垛铺成的床,盖一张垫背,身上盖一条他离家出走时的旅行被。屋子里闪着微弱的黄光,他的眼睛迷迷糊糊从黑暗中睁开。在这微光中,有一个微弱的身体坐在地上烤火,面对着他的床,眼睛在盯着他看。脸上的表情很难描述,没有微笑、没有惊讶、没有血丝。低着头,伸出双手烤火,心情却像要下雨的前奏,被火光照得光亮,就像佛光洒满面容。
他惊讶万分,以为佛祖降临,认真看更像菩萨,可菩萨有佛光么?而且菩萨和佛祖是不会低着头,他们目光坚定,平视前方。而身边这个人,她却低着头,怎么也不像一个佛。眨巴着眼睛,她终于看到他醒来,然后起身,走近他身边,把他扶起来。
他眼睛有些恍惚,这才终于看出来,是他的洛丹,他的爱,他的全部。一个不嫌弃他落魄不堪,不嫌弃他一无所有依然陪伴他身边的女人。而他却不断的让人家失望,总是给对方制造不必要的烦恼,给对方带去无限的忧伤。
他的嘴巴在颤抖,想感谢她的陪伴和照顾,而嘴巴却被干掉了,根本张不开。她并不明所以,只是惊慌着,摇着他的身子,死死抱着他,以为他已经快快撑不下去了。她哪里知道他身子虚弱,缺水,还做一场噩梦。
梦里,他遇到一群从阴间来抓人的鬼差,不巧自己刚好碰上,被他们一路追赶。虽然在做梦,可他却一直在床上踢脚,她并没有看出来,只是以为他身子撑不住了,噩梦终究要来了。其实,那是他在逃跑,在躲开鬼差的追捕。
他吃力的把手伸出来,指了指水缸,然后指了自己的嘴巴。她知道他渴了,想喝水。把水端到他手上,依然无法往嘴巴里送,她只好帮他这个忙。竹杯子紧贴着嘴唇,可他干枯的嘴唇根本就打不开,尽管水泡一下也没有打开。她看着他在用力的撕扯嘴唇,身体在发抖,特别是头发抖得厉害。
她看出来,他打不开嘴唇,于是她喝了一口,抿在嘴里,然后贴上他的嘴巴。她用水去泡无愁干枯的嘴唇,用舌头去添他的嘴唇,扒开紧贴着的嘴唇。经过几分钟的泡和添,终于打开了一个小口,无愁才慢慢的恢复正常。
他的嘴角还留着她的吻,使自己全身上下活了过来。像一具木乃伊从沉睡中醒来一样,整个人精神抖擞,一下子不知从哪来的力量。他双手有力,脑子也清醒了,身体各个部位也都活了过来。
他的手紧紧抱住洛丹,亲吻着她的嘴唇,挑逗着她的性...欲。解开她身上的大衣,里面就是一件夏天的短袖,再里面就只有内衣了。所以解开她的身体很容易,几个来回就搞定,何况他们以前也干过那事,而且彼此身体都非常的饥...渴。他一手伸到她的下身,就能感觉到那里在跳动,像似在呼吸一样的抖动。
裤子只有一个纽扣,解开它,里面就是雪白的天堂,住着一群调皮的黑丝人,身体长长的把一个通往天堂的洞口死死的护住。他的手滑过那些黑丝人,在它们身上来回摩擦,最后他的中指走进通往天堂的洞口,深深的爬到里面去。她呻...吟着,喘着粗气,身体在上下扭动,双眼紧闭,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耸起。
他的手在里面进进出出的逛,她跟随着手指的运动,一声声呻...吟。她的*声越来越大,他的手指也随之加快速度。三分钟过去了,他把手指拔出来,然后用自己身下的球棒伸进她的体内,一阵阵呻...吟声,盖过屋外的疾风声,没过森林里的鸟叫声。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,几乎把整个房子都铺上他们的声音,甚至还想着把整座森林都铺上他们的声音。
他们的房子在风中摇曳,嘎嘎直响,却抵不过他们的呻...吟声。树上的鸟儿也停下来倾听,闭上自己的嘴巴,欣赏他们发出美妙的乐音。虫子忘了往前爬,也停下来倾听来自大自然美妙的旋律,是那样的有节奏、有停顿、有高低。
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,他们也一次次的高...潮。尽管多次高...潮,仍然像第一次那样,球棒一直在挺着,不肯弯下腰来,直挺挺的爬进欢乐的隧道。身下的草垛有些已经粉碎,粉末从缝隙中掉到地面,已经铺上一层粉末。
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摆弄着身体,她静静的躺着,享受只属于她的美妙天堂。他是那么的体贴,她是那么的狂野,就像火一样燃烧着他的欲...望。他则深深的满足她的每一寸肌肤,满足她的每一次需求。
狂风暴雨终究要停。他们终于瘫软下来,静静的躺着搂在一起,谁也不肯松开。